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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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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着急,赶紧往后一躲,这下小霞扑了一个空,整个人往前一摔,正好扑在我的怀里。我赶紧用力扶好她,一双手却正好放在了她的屁股上,而她的脸正好倒在我脖子位置,她的长发伸在我的脖颈里,弄得我身上一阵阵的痒痒。

    片刻,我把她身体扶正,却看见她的脸像红苹果般,也不敢抬头看我,嘴中却说:“好啊,你故意欺负我。”

    我被她给冤的,我哪有欺负她啊,但是看着她那副可爱的样子,我嘴中却故意激她说:“就欺负你,怎么样,谁叫你小孩子管大人家的事情。”说着我还故意涎着脸凑了过去。

    小霞吓了一大跳,一把把我推开,说:“你坏,不和你闹了。”说完转身就跑了,我感到很得意。

    但心中却也有一丝丝的怅惘,回想起刚才和她身子接触的那一瞬,小丫头片子发育得还不赖,我明显感受到她胸前的两个肉球顶在我胸前很舒服。

    而我手也正好能够感受到她屁股的坚挺。还有,她在我怀中的那一瞬间,我也闻到了一股兰花般的气息。和梅身上的气息相比,小霞身上的气息更好闻。那天晚上,我做梦了,我一时梦见梅在和我亲热,一时又梦见小霞在我怀里挣扎。

    然而突然天空一片漆黑,两个人都不见了,我到处找啊找啊的,最后一脚踩了一个空,我不禁啊地一声惊叫,然后人就醒了,带着满头虚汗。我再也无心睡眠,我就在那儿一直想这个问题到天明:梅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够三心二意呢?

    下定决心以后,我释然了,第二天早晨起床,虽然我感觉到很疲惫,但我仍旧能够专注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之中。

    寒假回家时,我又见到了我的梅,这半年来她明显吃了不少苦,整个人消瘦憔悴了不少。我和她见面后,少不了又是一番温存,但我感受到,梅不再像以前那样激情,虽然她在我的抚弄下依然会奏出可爱的哼哼曲,但哼哼曲中好像夹杂了一丝痛苦。

    爱抚之后,梅给我讲这半年来的经历,她父亲受伤之后,养家的重任全压在她母亲和她的身上了。

    父亲的伤病需要长期的调养,虽然撞她父亲的主给了一些赔偿,但那点赔偿只够初期养伤用,后期长期的调养,需要大笔的钱,全靠她们母女俩省吃俭用了,梅的母亲以前没有做过太多重活,现在也不得不出去做小生意。

    而梅每天则要早起帮助母亲布置好摊位,中午要回家给父亲做饭,晚上还要帮助母亲收拾。生活给了梅很大的压力,不过梅说,每次想到我,她感觉到前途是一片光明。

    我也动情地告诉梅,正是她的鼓励,她的承诺,让我整个高中期间都非常专注于我的学业,我一定交一份满意的答卷给她。

    由于梅非常忙碌,整个假期我和梅相聚的时间并不多,每次相聚,我们都是匆匆忙忙地温存一番之后,她又要回家去忙碌家里永远也忙不完的那些事情。

    我虽然关心梅,但很多事情我也没有办法帮到她。寒假第一次见到大霞,她还真穿了一身护士装,由于她本身长得高而且很苗条,一路走来,袅袅婷婷的样子,非常引人瞩目。

    我看见她,眼睛一亮,心想:“要是每个护士都像她这样,病人们可有艳福享受了。”大霞很大方地冲我笑笑,并递给我一样东西。我看了看,是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我不知她搞什么名堂,于是拆开。

    原来里面是一件木雕工艺品,雕的是古时候一个书生带着一名书僮前往京城赶考的样子,书生胸前还写着一行小字,仔细辨认,依稀写的是“金榜题名”

    我知道她这是对我明年高考的祝愿。我很高兴,问她:“这么精致的东西,你从哪儿弄的。”她嗔了我一眼,说:“什么弄的,这可是我花了将近一个月的休息时间给雕出来的。”

    我听了不禁大为感动,以前可没听说过她还有这手艺。我说:“真是太感谢你了,你让我怎么谢你呢?”大霞笑着说:“只要你将来出人头地了,还能记住我这个曾经的伙伴,我就心满意足了。”于是,我和大霞在那儿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

    从她口中,我了解到了她们卫校的很多情况。她学的是护理专业,整个班上基本上都是女孩,不过她是全班最鹤立鸡群的一个。她很爱自己的专业,在班上学习还不错。另外。

    由于都是女孩子,闲暇时间她们也没有太多活动,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爱上了雕刻,因此也就有了我收到的这个礼物。她说:“这可是她真正的处女作。”

    我没想到,她第一次完成的一件作品,竟然就达到了这个水准。小霞在学校里偶尔能够碰到,加上她是我和梅之间的信使,因此见面算比较多的。

    可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以后,我和她见面总是感觉到一丝丝别扭。寒假相聚,可能因为有其他人在一起的缘故吧,我们俩终于放开了。

    小霞真是很健谈,国内海外,古今中外,好像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而且每件事情她还喜欢加上一点自己的评论。在学校里的强者如我,对她也不禁佩服起来,我在年纪的成绩是前三名,她在年纪的成绩也在前五名之列。

    所不同的是,我除了学习好和人长得还算不赖之外,在学校里则没有什么其他特别之处了,而小霞则不同,她进高中还只有一学期,已经成为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之一。

    但凡学校里组织的各种社团活动,总是少不了她的出场,而且只要有她在,社团活动总是办得风风光光红红火火的。也难怪,有着“校园第一美女”之称的她,所到之处,都会有不少粉丝们争先殷勤。

    而她却从不对任何追求者动心,所以在她“校园第一美女”名号之中,有人又给加了一个冷字,成了“校园第一冷美女”

    更有甚者,据说学校里有一帮有钱而无聊的男生打赌,说只要谁把她给拿下了,他请客到全市最豪华的餐厅去大宴一次。半年的高中生活磨砺,小红则显得比以前要成熟了一些。

    她和我们在一起,没有再去谈她的明星梦,更多地开始向我和小霞请教起学习经验来了,我非常惊诧,一向天真烂漫的她,现在竟然如此专注起学业来了,我和她泛泛的讲了一些,就实在不耐烦了。

    为什么?因为就我个人来看,学习好不好,除了勤奋之外,天份和灵感还是很重要的,有些学生再勤奋,学习也不可能上到一个很高的高度去。

    于是,我以假期不谈学习为由硬生生地把小红的问题给终结了,小红对我撅了撅嘴,说:“你就会欺负人,不理你了,我找时间问小霞也是一样,”

    我们都呵呵地笑了,这个寒假,虽然少了很多和梅耳鬓厮磨的机会,但整体上过得还算开心,只是看着梅那么操劳。

    而我却丝毫帮不上她的忙,内心里对梅充满了歉意。我也想过去帮梅做一些事情,但是梅坚决不让,她说:“你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这些事情我能处理得来。”

    我也知道,我和梅的感情现在还处于地下状态,而且我还只是一个高中生,这时如果我去过多地参与到她家的事情中,实在是不妥,也就没有和她就这个问题坚持。一转眼高中毕业了,我的高考进行得比较顺利,不久高考成绩下来了。

    根据成绩,我填报了北京一所心仪已久的学校,又过了没有多久,我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我被录取到该校计算机系。这在当时的家乡来说,考上该校可算是一件大事,是需要宴请亲朋好友的,就这样家里吵吵闹闹了两天。

    我对这些事情全不关心,我所期待的是我十八岁生日尽快到来。生日那天终于到了,这天正好是星期天,梅也休息。

    这时候的梅已经在家乡某制衣厂工作,虽然家里有很多事情,但她今天找了一个理由,准备全天候的陪我。梅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带着一顶白色的圆帽子,看上去就像一位纯洁的天使。

    按照前一天的约定,我和她早晨十点左右就在县汽车站门口见面了,我到达时,梅已经在那儿等我。我走上前,赞扬道:“梅,你今天真漂亮!”

    梅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我知道她为什么红脸,心里也期待起来,我们坐上了去附近一个小镇的汽车,梅的小姨家在这个小镇上。

    由于她姨父在外地打工,梅的小姨也跟着一起去了,家里就空着,梅她们有空过来帮助打理一下房子。我知道,这座房子今天就属于我和梅的了,到达以后,我迫不及待的抱住梅,嘴巴已经凑上去了。

    梅说:“不急,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们要像一对夫妻一样好好地过一天。”我不明所以,梅说:“傻瓜,总得先吃饭吧。”梅带着我到小镇的菜市场上,买了我爱吃的牛肉、鲈鱼,还买了一只土鸡和一些小菜,又到旁边的花卉市场买了三束玫瑰。

    回到家中,梅先将玫瑰插在花瓶中,放到客厅的餐桌上,然后在厨房开始忙碌起来,我无所事事,就在旁边看着她。梅的家务非常熟练,我看见她洗菜切菜炒菜,真是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我走到梅的身后,从背后搂住她,脸也放到她的背上,在她身上磨蹭起来,梅被我弄得痒痒的,但她也没有制止我。我干脆进一步,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到她胸部游走。

    这一下弄得她没法做事,她回头吻了一下我,说:“我们先吃饭,吃完饭我全听你的。”我放开她,但一双手仍旧不老实的在她屁股上抚弄着,偶尔还隔着她的裙子往里压一下,压得梅不时发出哼哼的声音。午饭总算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