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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公鸡把玉坠接过去,右眼眼眉一挑,接着赶紧走到柜台后面,拿出一个特制的放大镜戴在右眼上,仔仔细细的研究了起来。
小武哥当时很兴奋,说看铁公鸡这样就知道这玉坠肯定价值不菲,还说我们要发财了。
铁公鸡看了半天,把放大镜一摘,摇摇头说,“把我好激动,我还以为是什么珍惜玉种呢。”
说完他把玉坠往桌子上一放,说:“三万块钱,不能再多了。”
小武哥一听顿时泄了气,喃喃道:“完了,我纸醉金迷的日子就这么没了。”
龙哥没说话,把玉坠拿过去放在手里看了看,然后递给我,脸色变得愈发的凝重起来,跟我说:“小雨,这个玉坠不值钱可能比值钱更可怕,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说,我懂。
龙哥说他的观点是这块玉坠尽量不要交出去,但如果危及到我或者我身边的人的生命的话,那就必须要交出去了。
铁公鸡当时有些不明所以,说:“什么交不交的,三万块钱倒不算少,但是也不至于你们说的这么严重吧,谁会为了这块玉闹出人命来啊?”
龙哥笑笑没说话,伸手拍了拍铁公鸡的肩膀,说:“老伙计,谢了,等以后有时间我来找你喝酒。”
铁公鸡说喝不喝酒的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把钱还了吧。
龙哥笑呵呵的说,瞧你说的,不就几千块钱儿嘛,慢慢我就还你了。
铁公鸡翻了翻白眼,说:“是啊,就几千块钱,你都还了三年了。”
龙哥冲我和小武哥使了个眼色,说:“走,走,走。”
我们出了门之后,听到身后的铁公鸡喊了一句,“龙哥,后天海洋出狱,记得来啊,哥几个等你!”
龙哥身子一顿,没说话,拽着我们走了。
通过铁公鸡最后那句话,我推断他跟龙哥应该是一个时代的人。
路上的时候龙哥一直没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回到水果店后我问龙哥我下一步应该怎么办,龙哥说现在其实应该先把这两拨人要玉坠的原因搞清楚,既然玉坠本身并不那么值钱,那这玉坠可能有着更深层的意义,或者蕴藏着什么秘密。
我掂量着手里的玉坠,说:“就这么块小东西,它能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一旁没说话的小武哥突然蹭的站了起来,面带严肃的说,我想我可能猜到了,这块玉坠虽然看起来小,但是很有可能是开动某个千年藏宝密洞或者失传万年的宝箱的钥匙,所以他们才都费尽心机的想要得到它。
小武哥见我一脸懵逼,说,小雨,我真不骗你,一看你就书读的不多,没见小说里都这么写的吗。
我呵呵的笑了一声,心想,完了,小武哥的妄想症越来越厉害了。
一旁的龙哥也咧嘴笑了笑,点点头说,“还真有可能被小武说中了。”
我诧异的看了龙哥一眼,心想,完了,龙哥的智商也被拉低了?
龙哥看到我看他的眼神瞬间明白了过来,笑着说:“不过没有小武说的那么夸张,什么千年密洞又什么宝箱的,不太可能,不过倒真可能跟他说的,这块玉坠虽说看起来小,但是它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作用,很有可能得到它会导致一些势力格局的变更,所以那些人才会费劲心机的想要得到他。”
龙哥顿了顿,接着说:“你不说有两帮人想要得到它嘛,很有可能他们两帮人处在不同的势力范围之内。”
见我听的一愣一愣的,龙哥笑了笑,说:“我也是瞎猜,不一定真有这么复杂,但是可能性很大。”
不得不说老江湖就是老江湖,龙哥这一套设想虽说听起来不太切实际,但是又在情理之中。
我把龙哥刚才说的话捋了捋,说如果这么解释的话倒是能解释的通,但是这玉坠是我同桌她妈送她的玉坠,一块普通的玉坠怎么会跟一些势力的利益挂钩,就算挂钩,为什么早些年没人来找这玉坠,反而现在来找。
龙哥笑了笑,说,这个很好解释,有可能行业或者领域现在开始重新洗牌了,至于这块玉坠为什么会这么重要,他建议我回去问问大白腿,顺便问一些关于她亲妈的事情。
我点点头,说好,但是长毛和寸头男都给了我时间限制,我应该怎么解决。
龙哥笑着说,小雨,有句话叫借力打力你听过没有?
我点点头,说知道,接着恍然大悟,冲龙哥点点头说,我知道怎么做了龙哥,多谢指点。
我心里对龙哥愈发的佩服起来,姜还是老的辣,不服不行。
龙哥看我的眼光柔和了下来,说:“你是个好苗子,记住,以后不管走哪条路都别走偏了,凡事问心无愧即可。”
小武哥见我俩聊得这么嗨,一脸的茫然,问我们这说啥呢,整的这么深奥。
第二天上学我就把玉坠不值钱这事跟大白腿说了,她说不值钱更好,送出去也不心疼人,让我抓紧的把玉坠给那些人。
我跟她说昨天从龙哥那出来之后就已经把玉坠给那帮人了,她听完松了口气,说那她就放心了,这两天一直挂念着我呢,说现在也没事了,嘱咐我从今儿去开始安心学习,还有半年就中考了,我啥也不会,还不抓紧。
我说说的就好像你会似得,大白腿气的踢了我一脚,说:“起码比你会的多。”
说着她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得,问我:“王雨,我问你,你觉得跟我坐同桌好吗?”
我点点头,说,好啊。
大白腿开心的笑了下,说:“哪里好了,我这人脾气不好,还老爱欺负你,你不嫌弃我吗。”
我摇摇头,说,不嫌弃我啊,你腿长颜好,有句话叫咋说的来,帅哥配美女,咱班主任让我跟你一桌,其实是从侧面肯定了我的颜值。
大白腿非常的无语,沉默了一会才接着说:“那以后上高中你还想跟我一桌吗?”
我点点头,很认真的说,想啊。
说完我语气有些低落的说,不过估计没有可能了吧。
大白腿拿手拐了我一下,说:“我们考同一所高中吧好不?”
我摇摇头,说我够呛能考上高中的,最后可能也就上个高职啥的吧。
大白腿说我要是上高职的话,她也跟我去高职。
我一开始还挺感动的,但是转念一想,说:“我这水平考不上高中,你这水平肯定也考不上吧,你不上高职上啥。”
“滚!”
我这话给大白腿气的不轻,踹了我一脚一下午没理我。
晚上放学的时候我见她还不理我,我就给她赔不是,说送她回家,她没好气的说不用,我死皮赖脸的说不行,必须送,她自己回家我不放心,路上万一碰到个色狼咋办。
大白腿白了我一眼,说我比色狼还可怕,没有能色过我的。
我也不生气,背着书包屁颠屁颠的跟在她后面一块走,大白腿扭头看了我一眼,哼了声,说,稀得理你才怪。
当时已经是深秋了,天黑的越来越早,夕阳把天边的云彩烧的火红,也把我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地上铺满了橘黄色的余晖,风温柔的抚摸过我的耳旁,我把手枕在脑后,吹着口哨,看着走在前面生着气却故意走的很慢的大白腿,心里暖暖的,心想,要是一直这么走下去该多好啊。
到了大白腿家楼下之后,她回身看了我一眼,说,滚吧,我到家了。
我学着她的样子哼了声,说,你可真没礼貌,稀得理你才怪。
说完我就转身走了,刚走了没两步,就有一辆黑色的轿车迎面驶了过来,到我跟前突然停下了,驾驶室玻璃要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人问我:“小朋友你好,请问宋瑶家住这块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