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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坦诚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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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没底,故而更加谦卑,以至于顺从店长的意思,朝王夫人弯腰道歉。

    就在我准备鞠躬的那一霎,再次落入蒋亦森怀里,他一言不发拽着我就往外走,然后把我塞进路边的车里,对司机命令:“开车。”

    “蒋总,我还要、上班。”不晓得他哪根筋搭错了,脾气大的吓人,我坐他一旁胆战心惊,胡乱猜测他的“病症”。

    突然,他蛮狠地把我揽入怀里,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冰冷的唇含住我的唇大力吮吸,像是发泄一般,十分激烈,唇齿间发出响亮的吮吸声,听得我既尴尬又兴奋,竟不能自持地回应他。

    良久他才把我松开,微微喘息道:“田茉,你能不能别那么懦弱。看你被人欺负,我很难受。”

    原来他不高兴是为了这个?心里像是注入一股暖流,我感激地一塔糊涂,险些给他说,我愿意做你女朋友,下一秒想起王夫人嘴里的“新女友”,又顿住了。

    不动神色地往边里靠了靠,对他道:“蒋总,麻烦你送我回去,要不然我有失业风险。”

    “哼!”他严肃地瞪着我,“985的高材生竟然去当售货员,你甘心吗?”

    我当然不甘心,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高高在上的他怎么懂小市民的悲哀,勉强朝他笑道:“职业不分贵贱,你说是不是。”

    “伶牙俐齿的小东西,来JM工作吧,月薪一万五,管吃住。”

    我很心动,却又怕被他的“柔情”俘获,陷入这场注定以悲剧收尾的游戏。

    “可以是可以,但请蒋总不要特殊关照,在单位最好装作不认识我。”

    “你想多了,我请你去当职工并不是情妇,你办公地点在翻译部不在我床上。”

    “……”

    他把我送到家,竟然跟我一道上来了,进门后像审视犯人一样,把我的新房打量许久,末了道:“还好没跟赵雨辰结婚,否则可惜这么温馨的小家了。”

    这话说的,好像给他住就物尽其用了似的。

    他很准确地找到我的卧室,拉着我往床上躺,我微微挣扎,他低声道:“别闹,陪我睡一会儿,我最近纽约申城两头飞,累得很。”

    他的声音的确透着一股疲惫,我略微不忍,帮他脱掉外套跟他一起躺下,盯着他堪称完美的脸庞看了一两秒,竟鬼使神差地问他:“王总的媳妇说,前几天看到你跟一位美女……”

    “那只是生意上的应酬。”他打断我的话,又抱着我吻了许久,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吃醋了?”

    “才没有!”我难为情地移开目光,跟他不算陌生了,可我依旧不敢跟他长时间对视。

    “田田,我好累。”他闭上眼长长叹息一声,有些脆弱,仿佛在我面前卸掉了所有盔甲,只是一个普通男人。

    我侥幸地以为,他对我应该是不一样的。

    看到他睡着还微微蹙着眉头,一股心疼莫名地席卷心头。

    一觉睡醒已经下午六七点了,窗外下起了雨,我本想给他做晚餐,他说还要回去加班,临走前他要走我家的备用钥匙。

    他走后,我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屋子里,十分落寞。

    内心深处,我多么渴望有个男人那样宠我,但我要求很高,必须那样宠我一辈子才行。

    可我连赵雨辰那种货色都驾驭不了,又怎么俘获的了蒋亦森的真心。

    我快二十六了,应该清醒点、理智点,生活不是脑残剧,我也不是傻白甜。

    接下来两天我去之前的单位清算我的工资,店长克扣我不少,用店里的条条框框压榨我,我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官大一级压死人,没有背景的我注定要吃点小亏,算了,我已经习惯了。

    又在家晃悠了几天,到处投简历照样没有大企业联系我,我真的被申城的企业封杀了吗?文案事件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还有人在背后捣鬼?

    在我纠结要不要去JM上班时,突然接到吕超萌的求救电话,她爸妈逼她相亲,她实在推拖不了,想带着我一块去,其实我知道,她想叫我替她去相亲。

    我没告诉过她蒋亦森,因为我怕这是一段还没开始就会结束的“游戏”,我这个岁数的人,确实有相亲的必要了。

    来到她说的高档餐厅时,她已经到了,坐在窗边优雅地喝着咖啡,我刚坐下她就兴奋地对我说,那男的是海龟博士,在金融公司上班,年薪三十万,申城本地人有车有房,喜欢看书,没不良嗜好。俨然一副红娘姿态。

    听她介绍觉得那男的还不错,希望我跟他都能看对眼,如此一来我就不用跟蒋亦森纠缠不清了。

    没多久相亲男也到了,我跟吕超萌同时傻了眼,那哥们是穿着白衬衣带着眼镜皮肤偏白,一看就是文化人,但他那球状身材是怎么回事?少说得二百斤!

    吕超萌拉起我就跑,出于礼貌我稳住了她,她打死都不承认自己是今天的相亲主角硬说是我,那男的眯着小眼猥琐地扫着我俩,自以为很有魅力地夸夸其谈了一两个小时,从金瓶梅聊到本草纲目,还说最喜欢周作人先生的《疯子日记》已经欧亨利的《羊屎球》,正喝咖啡的吕超萌被这猝不及防的笑话战胜了,一口咖啡气势如虹地喷了出去,溅了胖子一身。

    胖子似乎不乐意了,强调了好几次他的衬衣是阿玛尼的新款,贵着呢。

    然后他快速切入正题,问我们还是处女吗,肚子里死过人吗,以后还能生吗,床上喜欢主动还是被动等一系列叫人匪夷所思的问题。

    吕超萌实在忍受不了他的趾高气扬跟没有资本的自负,端起我面前的红枣牛奶直接泼在他脸上,骂道:“死变态,你他妈给老子滚远点!”

    一场相亲终于结束,我跟吕超萌心有余悸地瘫在沙发上,相互劝告,以后再也不要相亲了。

    等我们缓过来时,不远处那桌高调调情的小情侣同时吸引了我俩,我轻轻抵了抵吕超萌,说:“瞧,赵雨菲换金主了。”

    “那男的我认识。”

    “谁啊?”

    “顾卓正的妻弟,也就是顾卓正老丈人家的二世祖余光明。”

    我顿时敛住笑意,蹙眉看向吕超萌,“那女人会不会借二世祖的手整我吗?”

    “有可能,所以你必须找个更加厉害的男人,否则会被赵雨菲玩死。”吕超萌说的很认真。

    我心不在焉地回了家,进门后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先是一惊,待看清那人是蒋亦森时才松了口气,他主动过来抱我,轻声问我去哪里玩了,两只大手温柔地抚摸我的后背,我自然而然地靠在他怀里,问他怎么来了,不在家陪司翰吗。

    他说我从那家幼儿园离职后,司翰就不想上学,他母亲又催他把司翰送回美国,所以司翰回去了。

    我伤害了司翰幼小的心灵,将来见面不晓得他会不会原谅我。

    “田田,明天跟我一起去JM上班,我已经把职位为你安排好了。”他过来竟是带我去上班的,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他给我温暖、安慰以及工作,我真的不该继续矫情下去了。

    但有些事,我必须提前坦诚相告。

    “蒋总,十八岁那年我打过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