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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轱辘的声音嘈杂,在寂静的夜中显得尤为突兀,马车由远及近,仔细看去,正是他们早上乘坐的马车。
“祝柯来接主子和侧妃回府。”祝可亲自赶着马车。
是了,今日来宫里的时候,马让几个小孩子惊了,他把责任归结给那个车夫,没想到这么快就把那车夫给辞了。
祝柯暗骂今日疏忽了,今日出去办事回府发现马车回来了,再一问主子还没回来,急忙赶着马车过来接应,之前的马夫确实该该换了。
唐熙寒淡淡道:“走吧。”
涟漪被这一系列的事端弄的头晕,头脑一片空白的跟着那人上了马车,那人似乎还记得今日出门前她出糗的事,胳膊一捞又将她抱在怀里。
涟漪迟疑的蹲在车门口,看着那还跪着的侍卫。
唐熙寒打趣道:“看来爱妃的仇都和本王记了?对待别人倒是宽容。”
涟漪憋闷,涟漪深感无能为力,推开他坐进角落里,避开他把头偏向一侧。
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眸子倔强,眼圈通红,他嘴角突然呈现隐隐的笑意,抬手轻轻触碰她下眼睑,眼泪如清晨的露珠,被人缓缓的采摘而下,如一条急速的滑落而下的银线。
涟漪躲开附在脸上的修长手指,抬头就是恶狠狠的一瞪,没想到却看到那人一脸得意的看她:“你是故意戏耍我吗?”
“看来你还是觉得委屈,委屈你便和本王说,没完没了的怄气爱妃不难受吗?”他语言变得轻挑
“难受,特别难受,这都是你害得。”涟漪冲他耍小性子。
那男人的嘴角划出邪恶的笑意,她的坦白于他意味着臣服,他用食指和大拇勾起她的下巴,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里没有倔强,没有浓浓的厌恶,只是一双通红如兔子一般的眼睛。
他鬼使神差的俯身欺下,浅浅的吻下去,再看,她直直的盯着他如一只受惊的兔子,嘴角是淡如花香的另一种咸涩。
“本王适才去了藏书阁,只是,确实是晚了。”他温柔似水,她的心忍不住跌宕起伏。
唐熙寒拭去她脸颊的泪痕,指腹柔软温和:“藏书阁的门早就关了,你何不自己先回府。”
涟漪声音抽泣:“因为你说要来找我一同回府。”
“以前不知你还是一头倔驴子,果真是女大十八变,这话说得不假。”那人语气调侃得意,细长的丹凤眼竟然透着几分清浅的笑意。
“......”涟漪被气的冲昏了头,觉得掉进了自己的套子,完全没发觉他话中有什么不适,只一双滴溜溜的眸子狠狠的凝着他,那人轻轻一叹。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触上她的眼睛,涟漪只怕她若不闭眼,那两只手指就放进她的眼珠子里了,慌忙闭上,只听那人的语气温和:“今日和父皇有诸多事宜商量,脱不开身,便没有让人给你带话。”
涟漪抽了抽鼻子,唇色绯红似殷桃,沉甸甸的似初秋盛夏的果实,看的心痒充实,只想化为己有
所有的一切思绪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只有随心而动。
下颌被修长的手缓缓抬起,倒影在眸中的是他深沉如暗夜的墨眸,似水中全是温情蜜意,冷淡被欲望吞噬。
她沉溺在其中,任由自己沦陷。
后脑被另一只手托起,两片唇浅浅的印在她的嘴唇上,继而是狠狠的#,嘴唇干裂,他不满于此,牙齿咬上她的两片柔软,唇齿开合间,他逼迫她唇舌交缠,口沫相交。
口腔中充斥着他的味道,甘甜清凉如璎栗花,理智已被剥夺,她已情动。
感受到她的回应,将她享受迷蒙的模样印在眸中,抱她坐在他腿上,气息紊乱的一塌糊涂。
他们刚到藏书阁不久,皇帝便传话让他去御书房回房,他估摸着昨日洞房她睡在榻上该是没睡好,坐在藏书阁的硬板凳上便睡着了,亲眼看着杨臣杰给她上了药,随意交代了几句。
没想到在御书房待了整整一日,从皇宫出来一看马车不在,便知道她一定等的不耐烦回去了,可转眼间却看到与十一弟与她。
心中划过异样,竟然生了她的气,只想把她抛下一走了之。
没想到反被她一股子的可怜劲把怒气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现在,权当是给她的惩罚。
上身一片冰冷,一只手探进她的衣襟。
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涟漪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在做什么,心中开始排斥。
:“别,现在不行。“她从口□□缠的唇中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唐熙寒却以为她是害怕在车中,被外面的人听了去,并不放开她的唇,手上的动作更加#:“无碍,别理他们。”
涟漪现在渐渐的清醒过来,身体的不适让她倍感恐惧,羞耻,下身想要往后挪开却被他的手一把摁回去,和他贴的更紧。
涟漪心中钝痛,酸涩像火山熔岩慢慢的溢出来,直到堆积到嗓子眼。
涟漪艰难的用手掩住胸口,并不排斥唐熙寒的吻,反而希冀他的碰触,可是这具身体却在本能的排斥他的,因为接下来的行为使她恐慌。
两人的唇间滑入咸咸的味道,之后这种味道带着涩,味道更重,唐熙寒放开她,紧紧的盯着她。
身后的桎梏消失了,涟漪狼狈的从他腿上退下去,坐在对面将衣领紧紧的合起来。
唐熙寒冷笑:“这么不情愿本王碰你?”
涟漪瑟缩在角落,他满眼的嘲意,她知道他生气了,可是她要如何解释。
“好好整理一下衣襟,擦擦眼泪,否则人们该以为本王轻薄了你。“
唐熙寒轻靠在马车上,凤眸肆意的打量着狼狈的她,唇边是薄凉到瘆人的笑。
“不是你想的这样。”她无言以对,那人不等她说完,接过她的话。
“你与十一弟相识了十五年,关系比本王想的还要深。
涟漪猛的一怔,他认为她现在的反抗都是因为唐慕彦,涟漪心慌难耐,如果不是因为唐慕彦又是因为什么,可是以往的种种都向她说明了,她就是因为唐慕彦。
思及此,急忙附上他的手,她的脸憋得通红:“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已经是以前的事了,我不是因为他。”
唐熙寒冷眼看她着急的解释,并不作声,涟漪被他看的说话声音渐小,那人看向附在他手上的一双糅薏,不动声色的反握住,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摩挲:“爱妃说的没错,那已经是以前的事了,以后,你生死也都是本王的人。”
“爱妃比谁都清楚,只是,这光是知道还不够,也要付诸行动才是。”
他的笑残忍到了极点,凤眸挂着冷冽的光。
就算在丞相府那日他也并没有生气,成亲那晚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他虽然有怒气,也并没有表现的彻底,现在却让她觉得他并不是不会生气,只是一旦生气了并不是她可以承受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