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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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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个变态级的怪物,萧辰一金丹修士刚刚那么狂暴的一击都只能让它变小而不能将它杀死——杜子腾绝不认为自己在武力上比得过萧辰,生命面前,那什么修为提升都必须要往后放,没命可就啥都没了!

    杜子腾当机立断,摸到怀中传送符,刚刚那般境地他一是没想起来,二是觉得自己尚可以继续应对,谁知局面竟这般急转直下,耿华手中底牌尽出,杜子腾底牌拼不过,只能三十六计!

    轻微的“喀拉”碎裂声之后……嗯,再没然后了。

    什么也没发生?杜子腾发现自己居然还在原地!他愕然之下差点没避开再次扑过来的血奴。

    看着杜子腾那一脸的惊愕与隐隐的绝望,耿华仿佛明白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然后哈哈大笑:“剑给你发过传送符?告诉你紧急情况下捏碎符箓就能出去?”

    杜子腾此时心已经沉到了底,只阴沉着脸躲避那怪物的凶猛追击,根本不想理会耿华明显带着奚落玩耍的话。

    耿华也没有半点期望他回应的意思,他只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是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蠢,这秘境连入口都被你弄塌了,你居然还想着在秘境中使用传送符?哈哈哈哈……知道这叫什么么?自作自受!你要是在秘境外乖乖束手待毙根本不会像现在这么绝望啊,怎么样?希冀之后再绝望,这滋味不错吧……哈哈……”

    在耿华这犀利嘲讽的背景音中,杜子腾却半点没有放弃的意思,他脸色甚至都不再带着什么情绪,动作却越来越全力以赴,手中符箓与身形都未曾停下来,好像半点也没受到方才那传送符失效的影响。

    耿华怨毒地看着左支右绌、闪躲得越来越狼狈的杜子腾:“早让你束手就擒,你却偏偏要召来那个煞星……如今给我乖乖地当血奴的血食吧!”

    耿华甚至更加恶毒地认为,眼前这跳来跳去的小子就算变成血食也不足以抵偿他的万一……如果不是这小子召来萧辰那一剑,自己根本不必在没有选择的境地下放出那么多幽魂血煞,这东西收集得并不容易,此番损失自己在这血戳*上不知境界要后退多少,还有萧辰……想到那半空中月白色的虚影,耿华的面色有些发白心中慌乱,但他努力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个虚影而已,真正的萧辰还在秘境之外,不会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

    对,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秘密,只要自己杀掉这个小子!

    耿华登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目亮得惊人,然后他口中发出一声催促的呼喝,那血奴灰白双目竟也隐隐发出赤红色泽,扑杀得越来越迅速。

    耿华撑着手臂死死盯着血奴,只希望它能尽快将杜子腾撕成碎片,将自己的秘密扼杀在这秘境之中。反正现在这情形下,活捉杜子腾已然不太可能,那至少要死死保住他自己的一切,此时他早顾不上那些血奴背后主人的要求,只急切地想掩盖自己身上的一切。

    这情形下,杜子腾自然是越来越狼狈,他的衣衫此时早已经撕裂得不成模样,汗水混着血水蜿蜒而下,可他的神情却偏偏十分冷静,任是耿华在一旁如何恶毒地诅咒,杜子腾都一声不吭地继续咬牙闪避着,手中符箓也是一直挥洒不停,但这所谓“四重禁制血奴”果然不好对付,可以在耿华身上撕裂出伤口的强效符箓却只能令它痛叫一声,完全不能造成伤害。

    那血奴渴望血肉却一直未能满足,又被杜子腾三五不时的符箓激得疼痛难言,此时渐渐狂躁起来,不似人类有理智约束,这东西哪怕有了些许灵性也只是更加凶戾,动作越发狂野却也更加没有章法,灰白双目中血色弥漫,甚至不时发出急躁的呼哧尖叫,那涎水更是喷洒得四处都是,让人看了只觉得十分恶心。

    耿华见这血奴竟久久未能杀掉杜子腾,撑着地面的手掌早已不知不觉深深捏紧地面泥土,他口中厉啸催逼得越发急促,血奴动作越发急切,却也越来越杂乱无章,可那力道也越来越大,杜子腾的动作也越来越像要把自己的小命玩脱在此处,只要一个不慎被血奴扫到,他恐怕就要终结于此。

    耿华见杜子腾居然还未倒下,他一咬牙,竟然从舌尖再次逼出一滴精血,然后“咄”的一声伴着手中奇诡手势,那粒精血竟是直奔血奴而去,然后瞬间便没入它体内!

    这粒精血仿佛什么大补之物,血奴吸收之后身形竟然立时就胀了好大一圈,双目中精光闪动,动作居然再次加快起来!

    而且,在这饥渴之时,那一滴精血好像非但没能满足它,反而更加激起了它对噬血食肉的渴望,那灰白目中的贪婪狂躁之意越发鲜明,涎水更如小溪一般直淌而下。

    耿华只吃吃笑道:“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血奴这东西在饥渴之下只会叫你死得更加痛苦,若是方才你束手就缚,它只会吸干你一身精血让你死得痛快,可现在么,这血奴久未进食又追捕如此之久,早已经被你激出全部凶性,等会儿它只会将你撕咬成千万片,而你……只会在痛苦哀嚎中看着自己一点点被吃下去,哈哈哈哈……”

    仿佛是在为耿华的话作注解一般,那血奴猛然一个加速,以从未有过的凶猛埋杜子腾直扑而下,只需要短短一瞬它就可以将杜子腾撕成碎片,在他的哀嚎中将他吞食,就如耿华所说的那般。

    杜子腾不知何时已经将小木棒握在手中,此时他仿佛被耿华那番话和眼前扑来的血奴吓傻一般,站在原地动也未动甚至转过身来冲耿华诡异一笑。

    耿华心中警铃大作,开口喝住血奴,可它此时早就失去一切理智与控制,根本不更理会耿华的呼喝,竟是依旧自顾自地朝杜子腾扑去,对于血肉的本能渴望在此时已经压倒了一切!

    看着那越来越放大的可怖怪物,杜子腾却轻笑道:“啧,我倒很想见识一下真正的‘凶性大发’啊,可惜……”

    杜子腾轻轻后退一步,他的人连同“嗖”地一声飞来的飞舟、还有那最后一个“惜”字竟仿佛被什么东西吞噬一般,凭空消失,那凶猛的血奴扑了一个空却狠狠栽在地面,被坚硬地表磕得狠狠怒嚎了一声!

    耿华惊愕之下四处张望,却根本没有杜子腾的身影,甚至在他的神识感知中,杜子腾居然真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怎么可能!

    入口碎裂,那传送符多半是失效了……这杜子腾怎么可能传送?

    忽然之间,耿华想到现在这秘境之中那些有的突然出现、有的又突然消失的野兽,难道杜子腾也如同那些野兽一般?

    可那种传送明明是不可控制的,杜子腾方才那表情分明是胸有成竹十足把握,甚至还将兰舟招了过去,这怎么可能?!

    任耿华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在萧辰与血奴那一个交手间,这本就不稳定的空间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传送窗口”;而他更不可能想到,这修真界中,居然有一个人能凭本命法器洞察到这无形无色的窗口存在,而这个人甚至从发现这窗口之时就一直默默隐忍,哪怕无数次生死边缘,手边有逃命的法器可以召唤却始终没有动用,因为这个人知道用了也不能彻底摆脱血奴;更甚至在危机重重中,他始终也利用自己的步伐转移着耿华和血奴的视线,遮掩着窗口存在的细微蛛丝马迹;这个人一直忍到了窗口消失前的最后一瞬间才跨入了窗口,彻底将耿华和血奴留在了原地,根本无法去追击。

    这无数危机面前,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局面就会两样。

    可耿华却什么也不知道,兀自在苦苦思索杜子腾可能去了哪里,事实上也连杜子腾也不知道自己会去向休息,耿华又怎么可能知道?

    耿华是被鼻端一阵剧烈的腥臭味自疑惑中惊醒过来的,他一转头,两只放大到可怖的灰白双目就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一道涎水就那样擦着他的鼻尖滴落地面,发出“嗤”地一声轻响,冒起一阵轻烟。

    突然,杜子腾消失前说的那句话再次浮现:“啧,我倒很想见识一下真正的‘凶性大发’啊,可惜……””

    真正的凶性大发……

    可惜……

    耿华本就茫然的脑子此时已经彻底成了一团浆糊,他只想抓住杜子腾吼一吼,你那话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真正的凶性大发!什么叫可惜!

    一滴冷汗顺着他额头划落,啪地一声落到还冒着烟的地面上,他的皮肤已经因为那近在咫尺的恐惧而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血奴灰白眼中血丝已经弥散开来,那锋利的獠牙彻底露出……

    好像已经什么都不用再去追问杜子腾了,耿华马上就会亲自体验到真正的凶性大发,能明白杜子腾为什么会说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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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萧辰那一剑威力太大,杜子腾方才透过小木棍见到那史无前例的巨型传送窗口时,“看到”的就是一个不同于秘境、也不同于外界的地方,虽然无法肯定那里的环境,但如此巨大的窗口在消失前那样漫长的时间里居然没有什么野兽闯入,也肯定比和那无时无刻不想吞噬他的血奴在同一处要安全。

    因此,在那传送窗口消失的前一秒,杜子腾当机立断跨了进来,就让耿华和那失去控制的怪物一起玩耍去吧╮( ̄▽ ̄”)╭

    可他一过来,一片银色炫目的光芒闪得杜子腾头晕目眩,不得不闭目的瞬间,他立即警惕地将兰舟放在手边,一时不对随时上船,绝不再犯方才的愚蠢错误。

    这是杜子腾学到的最宝贵一课,在云横峰上,哪怕是长霄真人亲至也不可能教会的一课:永远不要在任何地方轻易地放松警惕,包括走神。任何一次这种放松都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在这修真界中,命实在太不值钱。

    那秘境入口,多少同门丧生于怪物之口,甚至还包括一些其他门派的长老。

    这秘境之中,他又有多少次差点死在野兽爪下和耿华手上?数也数不清,能侥幸活到现在,是他命大,也是他越来越会总结经验之故。

    这种成长比起他在磨剑崖上,又不可同日而语,难怪即使知道历练中风险很高,弟子随时可能丧命,各大门派却依旧鼓励弟子游历,只有经过外界风雨的弟子才能在修行途中走得远些。

    这修真界里,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比如这破晓秘境,七大门派联手来开,竟能遇到邪门正面攻击,无数弟子死伤,说出去许多人怕都会以为是个笑话,可它就是发生了,无论什么时候,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谁都可以不靠谱,只有自己不能,在那秘境入口处,若不是他心血来潮换了这个兰舟,只怕他早就被那群怪物拖到不知道何处去了,这还是在七大门派长老面前呢。

    杜子腾这番心绪翻涌只在转瞬间,他的警惕却始终没有放下。

    但出乎他的意料,待到他再次睁开眼之前,居然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一切都这样地静谧安详,简直是他自决定来这个秘境之时起就从未有过的安宁。

    当杜子腾睁开眼睛适应了光线,看清周遭一切时,他再次怔在原地,心绪冲击之下难以言语。

    眼前一切美丽安详得令人屏息,在经历了那种种险恶之后,眼前一切直如人间仙境,竟叫杜子腾觉得方才自己所思所想的那些都如此丑陋不堪,根本不值一提。

    他所在地方是一条天然甬道,不同于秘境的那昏暗天空,这里却泛着明亮温暖的银色光芒,只因为在这甬道的顶端,一条银色河流违反着一切规律缓缓流淌着,它流淌得那样自在安详理直气壮,一时间杜子腾都怀疑也许自己才是站倒了的那一个。

    那河水轻盈又愉快,甚至能看到其中漂浮着细长水草随着水流在愉悦地浮动,那河底不时吐出一串可爱的气泡,气泡在水底游动一阵又碰到水草消失,一切都如此生机昂然。

    然后,杜子腾嘴边本来悠然的笑意突然就凝结了。

    我了你个擦!

    那是什么!!!!!

    杜子腾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揉了揉再去看那串气泡时,它却已经消逝无踪影。

    杜小爷岂是那等轻易服输之人,此时此刻,经历无数狼狈之后的疲倦已经彻底被好奇驱散,他仰头死死盯着那条河水,发誓一定要再次抓住一串气泡看个清楚明白!

    在他盯得眼睛发酸的时候,果然,一串气泡再次出现了,而这一次,杜子腾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一、二、三、四、五,五个气泡中,赫然有一个里面夹裹着杂物!

    那杂物……竟然是一只缩小了无数倍的山羊样的动物,神情宛然仿佛沉睡,蹄角毛尾一应俱全,就像是谁开了个玩笑,将一只活生生的山羊做成了一个微小的模型塞进了气泡之中。

    那气泡很快如先前一般,不小心碰到了一根水草,这次杜子腾看得清楚明白,那气泡是在碰到水草根部的一瞬间消失的,里面的动物也随之消失。

    就这么呆愣愣地盯了不知多久,杜子腾已经将气泡中五花八门的东西看了个遍,有那山羊样的动物,也有他杀死过的那虎一样的动物,还有一片叶子,甚至还有那些骸骨和碎片,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却无一不是精心微缩过的版本,看起来简直与实物一模一样,只叫人心惊又惘然。

    但那过程皆是一致的,都是气泡在水底产生,沿着河流咕噜噜地飘流了一段距离之后,不小心蹭到水草,然后消失。

    然后,杜子腾就知道,他一定是还在破晓秘境中,因为那许多气泡中的生物在秘境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眼前这一幕应该是这破晓秘境从未被人见识过的一面!

    杜子腾此时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面上,只呆呆看着头顶那条银色河流,就像曾经仰望星空一般,仔细地认真地揣摩着其中奥妙。

    此时此刻,什么耿华的下场,什么怪物危机,什么曾经的过往,什么如何离开……这一切凡俗尘事已经彻底离杜子腾远去。

    这一刻,他就像个纯粹的、好奇的孩子,研究着眼前的一切,他有预感,这是整个破晓秘境最大的秘密,弄明白它,可以想明白好多事,这简直叫他兴奋不已。

    可想着想着,杜子腾双眼一合,咳,居然就此睡了过去。

    他实在是太累了,进了秘境之后一刻也未曾放松,此时精神再如何集中,身体却也是不允许了。

    杜子腾再度醒来的时候,身体完好,就是全身酸痛,头顶那条银色河流依旧静静流淌,杜子腾看着自己浑身狼狈,满身伤口合着衣不蔽体,好一副乞丐模样,可他睡着之前竟然就是这么个模样盯着头顶河流痴痴发傻,杜子腾狠狠一拍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暂时忘记那些奥妙,而先坐下来,好生打理了一下自己。

    那辰装已经不堪使用,脱下来,杜子腾本想嫌恶地扔掉,反正是跟萧辰名字挂钩,扔就扔了,可他随即想起,不对,这好像是几位师兄一起送他的,好吧,他又收了回去。

    此时赤着身体,杜子腾才看清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伤口,其中有些是被血奴所伤,情状还极其可怖,此时精力一回来,杜子腾就开始感觉到刺骨的疼痛,真不明白这睡着前的自己是如何能顶着这样的伤势来专注地思考问题的?

    好在,他灵丹准备的也不少,只是战斗中实在是没有时间来折腾这个,此时也是该外用的外用,该内服的内服,修士身体本就远胜凡人强健,不过片刻之后,杜子腾就已经恢复了五六成。

    然后他换上衣物,从储物袋中掏了食水,第一次在这破晓秘境中好好地享受了一下美好的生活,吃饱喝足之后,杜子腾收拾干净才缓缓起身,重新打量起这个甬道来。

    同时,他也在心中梳理了一下事情的轻重缓急:那灵髓之泉显然是个诱他前来的陷阱,怕是幌子,因此这一件事情已经可以划掉,而且,这次秘境之行,以他对战斗的进境来看,这样的收获哪怕是没有灵髓之泉也足让他觉得此行不虚。

    所以此时最大的问题反而是另一个最现实的问题:怎么回去?

    他不可能永远待在这个地方,此处没有灵石,无法持续修行,在这甬道中甚至灵气都奉欠,长此以往绝不可行。

    而杜子腾相信,一切的答案都在头顶那条河里。

    但他没有着急再去看那条河,在睡着之前,他已经看得足够清楚明白,甚至在睡梦中都数次看见,他反而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一些细枝末节上,这甬道的颜色也很怪异,头顶因着那条奇怪的河流是纯粹的银白之色,而地面却是普通的石质,墙面更是奇特,是由那河流的银白晶莹之色渐渐自然地过渡到了普通石质,甚至杜子腾都怀疑封面顶端的银色也是河流浸染造成。

    杜子腾突然伸手轻轻击了击这墙体,竟然是一种清脆悦耳之音,就像乐器一般动听。

    杜子腾沉吟一阵,竟是选择了一块有些凸起的地点,手上握着一把铁器开始轻轻敲击起来,那墙体银白灿然,质地却是极脆,杜子腾敲击不过几下,已是敲了一块下来。

    杜子腾借着头顶银光清晰地看到,在这银白石块断裂的一瞬间,无数银色粉末碎屑轻轻飞扬,像是无数透明的晶尘在散发微光,美丽动人之极。

    而这银白石块握在手中,晶莹灿然还偏又闪动着悦目的银色光芒,单以这外表而论,如果做成饰品,不知要引起修真界多少女修为之痴狂。

    然后他呆呆望着这看不到尽头的甬道和那些无法估测到底有多少的银白石块,彻底傻了。

    作为此次秘境之行的重点需求物品,它的模样、长相、分布特点、特性,各大门派已经同弟子翻来覆去说过不知多少遍,甚至各大门派的掌事者都再三向弟子强调,这种东西门派不限量以极高的优惠、有的门派甚至还附带极其特别的特权(比如功法、拜师之类)向弟子们进行兑换。

    只可惜,令七大门派的执事者捶胸顿足的事却是,这次好不容易撕开的通道,在邪门搅局之下,居然只有两个人进来了,还两个都是横霄剑派的,更令人气愤的是,他们其中一个还直接把入口给撑爆了,因此,他们有着强烈需要的那玩意儿自然也没影了。

    那个玩意儿,它的名字叫做精晶尘光矿。

    在此次行动之前,横霄剑派的执事弟子交待得很清楚:此物晶光灿然,受力易裂为粉末,如尘光飞扬,故名精晶尘光。

    而眼下,这晶光灿然的甬道确实一眼看不到尽头,还是以修士的目力而论。

    幸福来得太快,杜子腾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他哇地一下伏地大哭:“这么多、这么多闪亮的小宝贝,我要怎么才能全部打包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