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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8章 有孕的消息一传出,便担上了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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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8章 有孕的消息一传出,便担上了罪名

    琴儿的死去的消息,不过半日,便在宫中传开了。

    杭公公的办事能力的确是高,但消息传播得越快,杭公公就越愁心,终于,他接到了御前的召令。

    杭公公满脸是苦,但想到柳蔚之前的交代,又只好硬着头皮,去勇敢的面圣。

    而就在杭公公亲自同皇上费尽口舌的解释时,其他地方,也有异动。

    谁也没想到,一个琴儿的死,会令多方势力震荡,其最突出的,竟是宁太妃那边。

    宁太妃是晚膳前接到的消息,京都城虽然城门被封,但也不是人人出城,都需走城门。

    近卫将消息带到时,宁太妃正在禅房里看佛经,那一字一句的佛理,太妃也不知看进去了多少。

    而听到近卫的禀报后,宁太妃也只是将佛经放下:“小向子,终究太毛躁了。”

    近卫低垂着头,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太妃却毫无避及:“哀家早便教过他,用人当用极,非极忠,便极恶,那琴儿如此不堪重负,一死了之,死,亦死不得其所,你来时,可去他那儿看过了?”

    近卫道:“属下去寻过向公公,向公公并未见属下。”

    太妃一愣:“不见?”

    近卫道:“下头的人说,向公公不在宫内,属下急着朝娘娘禀报,便并未多等。”

    宁太妃表情不悦。

    近卫见状,趁机道:“娘娘,恕属下直言,您在宫中早已安排一切,从玉屏公主之死,到其后的琴儿入瓮,再到沁阳公主之死,其中,却并未包括月海郡主,向公公如此自作主张,是不是……”

    宁太妃盯着那近卫,语气变冷:“你的话,倒变多了。”

    近卫心中一凛,当即跪在地:“太妃娘娘恕罪。”

    “玉屏之死,是个诱因,她不是想学哀家吗?哀家便给她一个机会!想当年,哀家不也是在那宫闱倾轧中,凤凰涅盘,浴火重生?她不死上一次,怎知其中滋味?至于沁阳……”

    宁太妃沉默一下,似乎想到什么,眼神越发的冷。

    “哀家也未想到,她的死,竟激不起那人半点涟漪,看来,佛这东西,果真误人!”宁太妃说着,将那手中佛经随意一扔,丢到了旁边的炭盆里。

    书遇火便熊熊燃烧,瞧着那翻卷的书页,在火蛇中逐渐成灰,宁太妃的表情,这才好了些。

    “至于月海,哀家倒是以为,与小向子无关,想来,是有人利用这桩事,浑水摸鱼,铲除异己,平白的,倒是乘了哀家的船,你说,这人是谁呢?”

    宁太妃这语气,近卫何其熟悉,太妃娘娘,只有在提到皇上时,才会是这般语气。

    哪怕是在太妃身边多年,近卫也不敢妄言,只继续低着头,提醒自己,不该记得的事,一句也不能记得,娘娘这些话,他现在可以听着,但出了这道门,便一个字也不能提。

    宁太妃无所顾忌:“不是说小七将惠州的兵符拿回来了?如此一来,月海还有何用?哀家这个儿子,与哀家倒是像,无用之物,若不及时摒弃,早晚,会节外生枝,酿成大祸,看来他幼时哀家教他的东西,他是都没忘呢。”

    近卫后背渐渐生汗。

    “罢了。”太妃也并未打算说太多,抱怨抱怨算是痛快一番,但有些事,心知肚明即可,说出来,倒没意思了:“你寻个机会,去问问小向子,月海之事,可是当真与他无关。”

    “是。”近卫应下,退出禅房。

    待到了院子外头,才发现这天色已经晚了下来,昏黄夕阳,将干枯的树影照的宛若鬼魅。

    近卫提起轻功,迅速消失了踪迹。

    而与此同时,方才还被宁太妃念在口中的向易,正满脸怒气的坐在房里,他的房里很黑,没有点蜡烛,随着外面天色暗下,屋子里逐渐变得伸手不见五指,但饶是如此,他也没有起身,将自己掩埋在黑暗中,令谁也瞧不见他,仿佛,才是他该做的。

    戌时一到,房外,传来小太监的声音:“公公,晚膳给您备好了。”

    向易坐在房内,没有出声,灼灼的目光,却盯向了门扉。

    而果然,下一瞬,就听到门外一道与自己声线几乎相同的男音响起:“知道了。”

    那声音落下,房门便被打开了。

    向易立刻起身,房外,走来一人,那人进了屋子,又反手关上房门,再拿着火折子,将桌上的蜡烛点燃。

    房里顿时通明,向易看着对面那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咬牙切齿的质问:“琴儿死了?”

    钟自羽丢开火折子,轻轻落座,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怒发冲冠的中年太监,用着与其丝毫不差的脸庞,轻声一笑,道:“向公公,倒是个多情种子。”

    向易一掌拍在桌上,双目尽是火气,逼问道:“月海郡主又是怎的回事?你动了我的死士?那些人每一个皆在太妃娘娘处备了名,你将他们动了,会惊动谁,你不会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钟自羽轻和一笑,将身子虚靠在椅背上,闲适的道:“但,那又如何?”

    “你!”向易震怒,随即深吸口气,道:“我反悔了,明日开始,你将身份还给我!我是鬼迷心窍了,才信了你的话,你说那柳大人能力非凡,我无法招架,我信,但你呢,你又做了什么?你将琴儿害死了,你可知,琴儿与我一样……”

    “与你一样,皆是受过敏妃恩惠之人?”钟自羽代替向易说后,满脸嘲讽:“敏妃死后,你除了在她亲妹妹裳妃之处寻找慰藉,另一个慰藉,便是那琴儿?你觉得,只有你们是一类人?其他人,都与你们对立?所以,你能毫无顾忌的与裳妃通奸,用你那未被阉净的身子,让裳妃生孕,最后将其害死,你也能利用往日私交,让琴儿为你所用,给她一些虚假希望,让她背弃新主,为虎作伥。那你可否想过,皇帝年逾六十,近两年已是有心无力,根本无法再生。裳妃有孕的消息一传出,便担上了淫luan宫闱的罪名。你考虑不全,却敢来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