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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9章 京城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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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舒没想到黄副省长说话这么直白,看他说话语气也非常真诚,不像是官话套话,阿舒举起酒杯:“黄省长理解我,我很欣慰,这杯酒我必须干了。”

    这顿酒,喝了三个小时,到了后来,黄中冶真就再也没提放他儿子的事,四个人喝得尽兴,黄副省长也许是因为儿子不争气,懊恼很久,最后喝的酩酊大醉。

    提一下中央在职和离退休老干部在京城住的区域:国家最高级干部自然是中央常委,他们住中南海,第二等级是部委成员、军委委员,他们住西山,其他成员比如国防部官员住玉泉山,当然,这只是大致划分,并不是说住玉泉山的干部一定比西山的干部官小。

    就在今晚,西山某个别墅里,一个头发全白的离休老干部,他坐在躺椅上看电视,有人敲门,保姆过去开门,进来一个身穿军装的四十多岁的军人,肩膀上两杠四星,是一名现役的大校,四十多岁到大校的级别,相当了不起,至于更高一级的少将,只有国家军委主席亲批,现实的部队升职是严谨的,不像某些小说中乱说,动不动就是中将,二三十岁就少将,实在可笑。

    还要强调一下我军的军衔,从低到高分为尉官、校官、将官,尉官分为少尉、中尉和上尉,校官分为少校、中校、上校、大校,注意,外国没有大校军衔,这是我国的特有,外国有准将、少将、中将、上将,我国的大校,相当于外国的准将,在部队里官职相当于师长,当然,大校也可以是副师级,最高为副军级。

    大校昂首阔步来到老人面前:“梁爷爷好。”

    这位梁爷爷,把电视关掉,站起身在屋里走动两圈才说话:“彭翰,你去L省省城跑一趟,我有个侄子叫梁守业,在那里遭遇不公正待遇,被逼自杀,你着重给我查两个人,一个是公安厅厅长华辰恭,另外一个是公安局局长楚天舒,现在梁守业的儿子梁浩泽在省医大住院,也是被楚天舒给害的,你去给我彻底调查一下。”

    彭翰答应一声:“是!”说到这,他又想起点事:“梁爷爷,那我要不要和军区司令员打声招呼?”

    姓梁的老干部在屋里多了两步:“你可以和他联系,顺便给周书记吹吹风,叫他做事讲究点,不要以为我退休了就可以目无尊长!”

    今天是农历腊月二十六,就要过年了,医院里的病人也都逐渐出院,都要回家过年,可是梁浩泽却不能动,经过阿舒几天的修复,肌肉已经有了一层,皮肤也有了一薄层,只不过皮肤薄得透明状,现在看梁浩泽的腿,还是相当可怕,像什么一样?骨头棒子上,长了一层红颜色的肌肉,让人看了不舒服。

    阿舒给理疗完成,他在两条腿的骨头上各开了一个窗,把一个香烟大小的石头塞进去,梁夫人大呼小叫:“楚天舒,你要干什么?你怎么把我儿子的骨头切开了,你太狠毒了,我,我饶不了你!”

    阿舒冷冷地说道:“想不想让梁浩泽下地走路?想的话就老实呆着!”阿舒这么做的目的是,过年期间,他的事情多,不能及时给理疗,那就把紫髓放到骨膜处,这样有利于恢复,然后他再给做个激活,疗伤的效果好,没想到这个疯婆子不领情。

    阿舒做完以后,又把梁浩泽双腿用紫髓能量扫描三遍,再一次激活,包扎完毕才说道:“这两天,我事情多,不能过来,不过我把特殊能量物质埋进去,任何人不许乱动,否则出现后果,别后悔。”

    梁夫人在那里指桑骂槐:“哼!老梁拿出了两千万,两千万都治不好我儿子的腿,我跟你没完,我去法院告你!”她没敢对阿舒说话,而是站在窗边对着窗户说的。

    阿舒站起身,冷冷地盯视着梁夫人:“你敢再说一遍?!” 梁夫人吓得不敢言语。

    阿舒收拾东西,忽然感到门外有人,他抬头一看,看见了一个四十多岁的陌生人,正隔着玻璃往屋里瞅,那目光犀利,咄咄逼人,阿舒微微一愣:难道他是金燕子?看眼神不像,金燕子的眼中是暴戾的杀气,此人不是,眼睛有威严、有正气。

    阿舒走出病房,那人就站在门口,等阿舒走了,他才走进病房,梁夫人不知道此人是谁,她问道:“你是谁?”

    那人面无表情:“我叫彭翰,是京城梁首长派来的。”

    听说京城来人,梁夫人像遇到了亲人一般,嚎啕大哭:“我天…呀…老领导…您可算派人来救我们了…”梁夫人把彭翰按在椅子上,就开始大讲特讲,华辰恭如何欺负梁守业,楚天舒如何折磨梁浩泽,最后逼得梁守业自杀…那理由简直有一万个。

    阿舒猜想那个人是梁守业的亲属,不然不会用那样一种眼神看他……他也不理会,而是直接出了病房,向着缓步楼梯走去,这些天,阿舒对医院已经很熟了,有时候就在病房的楼道里走走,今天闲来无事,也这么走着,顺便看一下热闹,当他走着走着,看见一个女人用轮椅推着一个病人,那病人双目无神在走廊里,看年龄不大,也就四十多岁,这已经是阿舒第五次看见他们了,阿舒感到奇怪的是,从没有看见过有人来看望他们,别的病房,不是有鲜花就是有水果,亲朋好友经常出现,他们,什么都没有。

    引起阿舒主意的,还有一个病人,老干部模样,五十多岁,穿着病号服,每次见他的时候,都是捧着高档的瓷杯,在那里喝茶,从没见过此人扎针吃药,整个病房,就他自己,偶尔看见他的夫人给送饭,这是典型的泡病号,对于省医大来说,病房紧张,他一个人占了四个人的位置,而且还没病,这能不引起阿舒的注意吗?

    所以,阿舒今天再一次从老干部的门前走过,看似无意地往里瞄了一眼,老样子,阿舒暗道:这都过年了,怎么还在这里泡病号?不应该啊。

    法院那边传来消息,这些案子要等到年后才能处理,阿舒明白,这是某些人给法院施加了压力,不想让那些飞车党入狱,但是阿舒决不会放过他们,只要他们敢放人,阿舒绝对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