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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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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硬!

    心头猛的一颤,尼玛这特么是人能抗衡的么?白奎刚才怎么和这怪物周旋这这么长时间?不过看到白奎已经满是汗水的脸,我立时明白了过来,顾不得许多一个指诀开了法眼,同时九断决施展开来,飞快寻找这僵尸的命脉所在。

    人鬼殊途,但是在天师道的九断决面前,却是一视同仁,这九断决一境可觅龙察砂寻找天下气脉龙脉,二境则能观人气运,斩断命脉,三境则是视死物为活物,破除邪佞,而到了最高的境界则是天下万物无不可斩。

    虽然说的比较玄乎,但是按照我的理解来说,这九断决虽说是找命脉,其实就是在寻找弱点,按照后世的科学理论来说吗,无论任何的事物,其实都有自己最脆弱的一点,只要找到这一点,无需用太大的力气,就足以将其击破。

    这就是著名的平衡点理论,万事万物的平衡点只要被破坏,就会自行崩解,无需太大的力气,颇有几分四两拨千斤的意味在其中。

    我眼下面前进入了第二段,可以与人相争,而第三段则是时灵时不灵的,不过到了眼下这种情况,灵与不灵显然都要放手一搏了!

    听到我的吼声,楚方从公输无静手中接过了金色绳索,掐了个指诀这绳索就仿佛一条游蛇般飞快捆到了这僵尸的身上,不愧是离孤留下的宝贝,这一下就将其死死缚住,引得其怒吼连连。

    不过这东西毕竟是死物,红毛僵尸的实力太高,光凭这玩意也顶多能捆住这家伙一阵,所以楚方才会迟迟不肯使用,好钢自然要用到刀刃上!

    他猛的拽住绳子的一头,而另一头则是被公输姐弟死死扯着,三人连同一只红毛僵尸在场中不断的僵持,我不顾一切的催动灵威,终于在这家伙的后颈出发现了一丝端倪,顾不得分辨真假,猛的咬破了舌尖,一口血喷在法剑上飞快刺了下去。

    舌尖火辣辣的疼,此时此刻我也真的拼命了,这一口咬的有点狠,血足有小半斤,混合着朱砂将法剑浸染的殷红一片,在灵威催动下闪现着诡异的红光,飞快刺入这僵尸的后颈。

    然而刚刚入肉不到一分,居然就已经难以为继,这家伙的强悍真是出乎我意料,而就在僵持之间,这僵尸的脑袋居然猛的一个翻转,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从前面转到了后背。

    尼玛这不科学啊,怎么可能转这么大的弧度?

    不过显然面前这僵尸也不是能用常理推断的玩意,他猛的转头,血盆大口张开,居然一口咬在了我的法剑智商,瞬时间法剑就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响。

    尼玛!这间宝贝从天师道就跟着我,一路上斩妖除魔灭杀了不知道多少邪物,这一次居然会折在这里!

    眼见着法剑断裂,我的心一紧,然而下一刻带着腥臭气息的坚硬身躯就已经撞到了我身上。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列火车撞到了一般,整个人倒着飞了出去,眼前金光闪烁一阵天旋地转。

    尼玛,这还是这红毛僵尸咬着法剑张不开嘴,如果刚才那血盆大口给我来一下的话……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尖叫声猛的响起,就见一片黑色的气雾从这红毛僵尸的最终喷出,劈头盖脸的将公输姐弟笼罩在了其中。

    楚方则是双目赤红,疯了一样将那绳索绕在腰间,同时拽出了自己的匕首!

    尼玛,这货明显的要拼命啊!

    顾不得全身都要散架般的疼痛,我连忙一个骨碌爬了起来,就看见白奎居然舍弃了自己的软剑,双手寒光闪烁,从空中飞扑直下,直奔这怪物的脖颈。

    显然他也看出了这家伙的弱点,刚才之所以未动,就是在准备这致命的一击!

    而我看得清楚,他手上夹着的那两片玩意,正是从我这里得去的那寒獠的鸟喙!

    这玩意锋利无比,就连铜镜都能一下戳穿,此刻被白奎套在了手指上,立时变成了寒光闪闪的利器!

    随着楚方的一声暴喝,红毛僵尸继续前扑的动作立时停滞,而白奎手上的锋锐也刺进了这家伙的后颈,可是在没入一半的时候,就难以继续前行。

    四人一僵一这样惨烈的方式僵持着,随着白奎的兵刃刺入,这僵尸的动作居然停滞了下来,虽然全身依旧在颤抖,可是却难以动弹分毫。

    但是我去能看到,哪怕倒立在半空中的白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指尖那尖锐的鸟喙上,可是那两片锋锐的利器却在红毛的脖颈上一分一分的向外移动,这家伙着实太可怕了,居然仅凭肌肉的力量,就能将白奎的杀招化解!

    “尼玛杨牧,别干看着!想办法啊!老子要是死这里,回去扣你一年的工资!”

    “我靠,楚黑心,你的心简直黑透了!”听到这话我连连怒骂,同时也反应了过来,这时候该哥上场了,但是尼玛我应该做点啥?

    口袋里空空如也,只剩下两个黑驴蹄子,就连法剑都支离破碎了好不好?难道让我用这黑驴蹄子塞进红毛的嘴里?

    要知道这玩意或许对普通僵尸有用,但是对于红毛这样的家伙,根本就是无效好不好,谁特么能想到,居然在这里能碰到的个红毛呢?

    急切间,我惊慌的在身上不停拍打,想要找个趁手的家伙,忽然身后硬邦邦的东西砸了我手背一下,立时让我灵光一闪。

    尼玛,只能这么办了!

    “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来!”吼了一嗓子,我连忙将身后的大针筒取了下来,呲牙咧嘴的一阵张望,最后无奈的将塞子拔出来,倒进去了大半瓶的赤硝,随后转过身去解开了裤腰带。

    “杨牧,你特么磨蹭什么呢?”在黑雾笼罩中,公输姐弟越来越虚弱,但是手却丝毫没有松开那绳索,难怪楚方挥红眼。

    将心一横,强忍着恶心灌满了针筒,我飞快的将塞子塞上,疯了一样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