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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被秦朗打得鼻子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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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不敢辩驳,前几次的确是他们办事不力,老板没有惩罚他们已经是格外的开恩了,倘若在这一次布控精密的情况下他们再失手,他们确实是难逃责任了,老板发飙是应该的。

    “是,我们立刻去严防,一定把人盯紧,让任何人插翅难飞!不仅是那幢大厦的所有出口都派人盯紧,大厦3公里范围内我们也要进行布控,这一次决对不让他们两个再有机会逃掉了。”

    “嗯,我只要看到我想要的结果!”

    秦朗还没有放下望远镜,他依旧望着那对互相偎依的靳祈言和云水漾。

    由此,秦朗可以作出判断,云水漾真的不知道他来了H国,恐怕她也不知道这就是靳老夫人设的局,而这一切靳祈言都知道。

    有了前几次的教训,这一次,秦朗不再冲动,他也不上去抓靳祈言,而是等他自己送上门来。

    他现在绝对不去惊动靳祈言,免得他会搬救兵来。

    这个时候,秦朗也要装作不知道靳祈言和云水漾的行踪,表面上看似一切平静,这才能让靳老夫人的人放松警惕,他可以抓到靳祈言的机会更大!

    一会儿了,秦朗不再拿着望远镜眺望靳祈言和云水漾,而是下令找一间酒店住下。

    ……

    站在诺大的落地玻璃窗旁,秦朗两指之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他的视线是望着FUSHAN绚丽多彩的迷人夜景,他的思绪却好像是有点飘远了,他的神情有点冷漠。

    偶尔,他的视线会停留在一面大的广告牌那里,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

    时不时地,秦朗微掀性感薄唇抽上一口烟。

    即便是嘴里倾吐出一团缭绕的烟雾,他的担心和躁郁还是挥散不去。

    袅袅飘扬的白烟升起,散落……他的心情也一样飞扬,沉落……

    秦朗入住酒店已经有两个小时了,可是,他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的眼睛也没有颌过。

    每隔10分钟,他仔细听着手下的报告,靳祈言和云水漾还在天台……

    夜已深,整个FUSHAN已经变得寂静,已经变得安详,所有部署已完毕,只等他下命令。

    靳老夫人的人也还没察觉出异常,事实上,秦朗已经占到了先机。

    ~~~~~~

    凌晨四点半,秦朗出门了。

    他的车一离开酒店,立刻,他就察觉有人在跟踪他,秦朗的眼神不禁流露出一丝鄙夷。

    姜是老的辣,他就不信!这一次他势在必得!

    离开酒店,秦朗的车开去了海边,然后,在海边停了下来。

    坐在后座的秦朗没再抽烟,而是头搭着座椅颌上了眼睛,像是在小歇。

    司机没有熄火,也没有打扰老板,车里很是安静。

    “放点音乐吧,没关系。”

    司机听话,他放了轻音乐。

    秦朗依旧颌眼,他完全没去看海平面那边的红霞。

    ……

    他们守到日出了,靳祈言叫醒了云水漾。

    在天台,风要大些,再加上夜里的温差大,他们所处的位置应该是比较寒冷的,可是,云水漾即便是睡着了她也不觉得冷。

    她呆在靳祈言的怀里暖暖的,他把她抱得很紧。

    云水漾醒来的那一刹,她也看到了,他们身上多了一件大衣盖住,帮他们抵御了不少寒冷。

    用力颤了颤眼睛,云水漾的睡虫被赶跑了不少,慢慢地,她完全睁开了眼睛。

    她没有乱动,她依旧偎依着靳祈言,就和他一样,定定望着海天交接的边际。

    红霞把灰白的天际点缀得很美,周围安详得令人心情莫名地舒畅。

    过了一会儿,海水被红霞微微染红了,在波光磷磷中绽放……

    没多久,云水漾和靳祈言亲眼目视了一抹橘红冲破了海天交接的边线,犹如是从海里冒出来似的,袅袅地、缓缓地爬出来。

    当看到一轮圆圆的、大大的红球爬出了海面,云水漾的嘴角不禁微微翘起。

    这样的耐心等待,这五年来她不曾享受过。

    事实上也说明了,经得起等待,肯定会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收获,日出真的很美,那个画面真的很震憾!

    咻地,靳祈言转移了视线,他定定地望着云水漾。

    他的性感薄唇与她的脸颊靠得很近,他呼出的热气悉数喷薄在她的脸上,就像羽毛那样痒痒地轻拂着她的脸颊。

    莫名地,靳祈言心里却有异样的悸动,他竟然有想亲一下云水漾的冲动。

    她的侧脸也是一样的美!她比日出还要动人!

    “云水漾,我长这么大,我才第一次看日出。为了看日出,我竟然也可以愿意等几个小时,坐得腰和腿都酸了,我应该是犯傻了!”

    云水漾收回远眺的视线,改为近距离盯着靳祈言。

    她感觉得到他的热切视线,她也感觉得到他的呼吸,以及他阳刚的男人气息。

    不自觉地,她的心漏了一拍,但是,她继续假装很镇定的样子。

    “每个人心里的得失衡量标准不一样,在不喜欢等待的人中,这样傻傻地守着日出,的确觉得很傻。他们会认为这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还不如舒服地睡上一觉。

    对于喜欢大自然的美妙以及震憾的人说,再久远的等待也是值得的。如果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几个小时会觉得是很快很快的一个过程,最好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说得你好像经历过似的,你以前也试过这么傻吗?”

    “我也没有真正地看过日出,因为我不喜欢半夜起来等,我觉得很傻。像这样坚持着去做一件事,五年后,我是第一次有感触,我是第一次学着去耐心等待。”

    “傻瓜!托我的福,你有幸看到日出了。云水漾,你该怎么谢我?”

    冷哼一声,云水漾对着靳祈言翻了一个白眼。

    “陪你傻了几个小时,应该是扯平的。”

    “小气鬼!天亮了,走了啦,我们回酒店补眠,我现在困死了。”

    “活该!谁让你拉我来天台的,也是你说的要看日出,我可没逼你,你不要赖到我身上来。”

    靳祈言痞痞地盯着云水漾,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一道邪魅的弧度。

    “我就该拉你陪我睡觉。”

    “混蛋!臭流氓!上车不补票,还要逃票,人渣!”

    “你想嫁给我?”突然间,靳祈言的神情变得蛮认真的。

    云水漾怔了一下,很快,她抗辩:“鬼才会嫁给你,我想要的是尊重!我有点肚子饿了,买点早餐吃吧。”

    没有搭理靳祈言,云水漾离开了他的怀抱,她径自下楼了。

    心里有点堵的靳祈言不悦抿了抿唇,望着云水漾的背影,他走快几步追了上去。

    电梯一直下降,他们都没有说话。

    ~~~~~~

    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秦朗就吩咐司机开车了,往海云台开去。

    即便是天亮了,他的车也是停在那幢大厦的前一条街那里等候。

    直到他听到最新的汇报,靳祈言和云水漾离开了天台,他们要下楼了,他才让司机往大厦这边开来。

    即便是车子停在了大厦的正门,秦朗也没有下车,他也晓得总有人一直跟踪他。

    或许,对方经有所警惕了,可是,都太迟了,他们没他反应快,况且,他已经布控好了,靳祈言插翅难飞。

    就算有人想故意让靳祈言逃走,这一次他绝对不允许。

    ……

    应该是察觉不妙了,有人要给靳祈言打电话,瞬间,车子的挡风玻璃被砸了,车里的人被突然窜出来的几个男人制止了。

    这时,秦朗才下车,他冷冷地盯瞅着车里被制止的男人。

    “想通风报信,问过我同不同意了没?告诉你们,那两个人我是要定了。跟你们玩了这么久,我是时候收网了,这里所有的出口都被我盯紧了。

    你们的人,通通被我控制住了,不会再有人支援你们。你们两个,我是最后才动手的。我处心积虑引你们进我的陷阱,我岂能让你们随便逃走?!”

    “卑鄙!”

    “姓靳的更加卑鄙,我现在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现在,我就等着你们少爷走出来。”

    盯着大厦的正门,秦朗冷冷地说:“把他们带下去,清理干净现场,所有人提高警惕,准备收网。”

    秦朗的手下,快、狠、准,全部就绪完毕,秦朗也坐到了车子里,全部玻璃拉上。

    没多久,他亲眼目堵了靳祈言和云水漾并排走出来。

    下意识的,秦朗怒不可抑,他握紧的泛白的拳头隐隐抖动。

    他的牙齿也咬得格格作响,他深沉的眼眸冷冷地紧盯瞅着靳祈言。

    靳祈言和云水漾还没离开大厦门口的范围,冷不防的,埋伏在附近的人窜了出来。

    察觉不妙,靳祈言拉着云水漾,他要带她跑。

    秦朗什么时候下车的,没有人注意到,靳祈言只顾着要带云水漾跑,他没注意到秦朗突然出现了。

    没有预警,靳祈言迎面挨了狠狠的一拳,瞬间,他鼻子出血了。

    怎么打人了?这些人是谁派来抓他们的?这伙人想干嘛?

    云水漾满脑子的疑问,再加上靳祈言被打了,瞬间,她要跟那伙人理论,她要看清楚是谁那么可恶打人了。

    就在云水漾抬眸去看的那一瞬间,她竟然看到了秦朗,应该就是他打靳祈言的。

    靳祈言被打得鼻子出血了,他是很快反应了过来要还手,可是,他被几个男人控制住了,人家根本不许他挣扎跑掉,死死地拉着他拽着他。

    很是气愤,靳祈言的猩红眼眸恶狠狠地瞪着秦朗,他特么地想弄死他。

    他知道制住他的人都是秦朗的,秦朗没有走掉,他一直守在海云台,践人!

    狂怒的靳祈言眼部四周剧烈地抽动,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他整张俊脸都黑了,眼里有的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混蛋!秦朗,有种你放开我,我跟你单挑!玩阴的,你算什么男人?放开我,你们滚开!”

    秦朗没有搭理靳祈言,他无视他的愤怒,他也无视他的凶恶咒骂。

    秦朗仅是定定望着云水漾,对她,他的眼神也特别的温柔。

    “云水漾,我会带你回申城的,你不要理那个人渣。”

    思及秦朗是那个可恶女人的继子,云水漾很不想跟他们扯上任何关系,她一点也不想搭理秦朗,她无视他的好意,她对他很冷漠。

    不明白很多事情,云水漾觉得秦朗很讨厌,她也不想见到他。

    他突然出现,莫名其妙打了靳祈言,云水漾冷凝着脸,不悦瞪着秦朗。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自己可以想办法回申城。秦朗,你凭什么打人?你不知道凡事要讲理的吗?”

    “云水漾,你还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的混蛋的吧?他骗了你,你知道吗?”

    反射性的,云水漾望着靳祈言,她的眼神充满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朗,你个搬弄是非的混蛋!云水漾,你别听他乱说,他在挑拨离间我们!”

    秦朗没有理会靳祈言的怒吼和挣扎,他全告诉了云水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