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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微醺的女人,如催情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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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之谦心头一紧,就见她垂了眸子,继续说,“真的,这么多年,我一直走不出来。”

    曾黎的丰唇微抿,垂着的睫毛颤的厉害。

    明明下定决心忘掉的,可是,那不堪回首都是往事,还是让她无法释怀。

    墨之谦蹙眉紧蹙,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薄唇微动,刚要说“对不起”,那边,曾黎已经再次开口,细碎的声音,如低喃般钻入耳心,想避都避不开。

    “我现在有对男人恐惧症,无论是多大年纪的男人,只要与我太过亲近我就会没由来的恐惧。”

    说到此,曾黎吸了一口烟,像似要把心中那股莫名的恐惧压下,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她把心中的郁结对墨之谦吐露了,以后就会慢慢好起来,再也不会害怕男人的接近。

    看着曾黎的侧脸,此时,墨之谦竟找不出任何的言语来安慰她,一切,都是因他而起,虽然,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是当年他的做法似乎……太过偏激。

    明明可以和睦相处的,他却选择了最残忍最卑鄙的手段。

    想起三年前把她压在牀上残暴的泄愤,偶尔的,他也后悔过。

    如果当年,他不放手,不答应她的约定,是不是现在……他们应该有了属于自己的宝宝?

    记得她醉酒的时候曾抱着自己呢喃,“……之谦,我们好好过吧,生个宝宝,和慧云一起好好过日子……”

    墨之谦从不认为自己年轻气盛,当父母离世家族的重任压在肩上的时候,他就清楚,他早没了年轻气盛的资本。

    他只能比同龄的孩子早熟,收敛自己年少好动的天性……所以,看见曾慧芸无忧无虑的笑脸,他才会心动,才会在心里暗暗发誓,要让她一辈子都这样无忧无虑的笑着。

    只是一一

    事与愿违,如果没有婚礼上那场意外,他与曾慧芸还会是最初的模样。

    只是,时过境迁,早已物是人非。

    垂眸看着高脚杯里红色的液体,墨之谦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就见曾黎又扬了连,对着前方,丰满的唇角上扬,继续说。

    “曾经我找过很多男人试过。”

    墨之谦蓦地抬眸,黑曜的眸子有冷肃闪过。

    曾黎吸了口烟吐出,又喝了一口红酒。

    “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亚洲人,甚至我还试着找过黑种人。”

    曾黎转脸看着墨之谦,带笑的眸子里面是墨之谦看不懂的情绪。

    墨之谦的脸色不算好看,阴郁的如乌云遮了太阳,没有一点阳光明媚,有的只是低沉的气压,让人透不过气来。

    可是曾黎却不怕,一点都不怕。

    不知道为什么,三年前明明她很怕他,可是现在,她却喜欢与他吐露心声。

    或许真的是因为解铃还须系铃人吧。

    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对上墨之谦阴郁的眸子,曾黎扬了唇,又吸了一口烟,继续说。

    “可是无论和什么样的男人亲近,我都没办法迈出最后那一步,有一次,最关键的时候,甚至还吐了那个男人一身。”

    墨之谦眸光一索,握着高脚杯的手也不由得收紧,为曾黎那一句“最关键的时候。”

    墨之谦甚至能想象出那种画面,酒店的大牀上,男女纠缠在一起,气氛奢靡又暧昧,男人的唇膜拜般在女人的身上游走,大手也如蛇一般的游弋……

    当女人清吟浅唱出声,男人便抓起女人的一条长腿架在精壮的腰上,刚要沉身而下,却被身下的女人蓦地推开,甚至还……吐了他一身……

    黑曜的眸越眯越紧,缝隙中射出的光芒透着危险。

    执着高脚杯的手越收越紧,骨节分明的指都泛着白,要不是高脚杯质量太好相信会被他捏碎。

    如果让他见到那男人,墨之谦有把那男人粉身碎骨的冲动。

    自不量力的男人,居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真是找死!

    不过墨之谦也在暗暗的庆幸,庆幸曾黎对一切男人恐惧,当然,不包括他,如果对他恐惧的话就不会对他吐露心声,如果恐惧的话就不会依赖的把头依在他的肩上。

    说到动容处,曾黎干脆一歪身子,将头搭在墨之谦的肩上,身下的高脚杯转来转去的,架在指间的烟也在一口接一口的吸着,偶尔的,还喝上一口红酒,像个醉生梦死的酒柜,沉迷又堕落。

    可是墨之谦一点都不嫌弃,甚至T恤下的一颗心脏咚咚的狂跳个不停,不知是欣喜还是紧张。

    抬了手臂,骨节分明的指伸到曾黎面前,夺了她指间的眼烟,明明是深蹙俊眉,可是那眉眼间的神情却是柔和。

    “别吸了,对身体不好。”

    没了烟解闷,曾黎便抓了红酒消愁,大半杯红酒,一仰头,喝了个干净,墨之谦也不阻止,垂着视线,默默的看着她,甚至在她不稳的抓起酒瓶时还帮忙倒满一杯酒。

    曾黎抓了酒杯,一仰头,一杯红酒再次喝个干净,不雅的打了个嗝,喃喃道,“墨之谦,你害了我,你知道吗……”

    “对不起。”把曾黎有些摇晃的身子揽进怀中,墨之谦在她发顶烙下一吻,久久的,都没有离开。

    直到曾黎不满的挣扎了一下,含糊不清的说,“要勒死我呀”他才不舍的离开,结实有力的手臂依然紧紧的揽着她,生怕她一个不稳会摔下高脚椅。

    曾黎喝了很多酒,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絮絮叨叨不停的碎碎念着,念来念去反复就是那几句话,“墨之谦,你害了我……我现在对男人有恐惧症……”

    碎碎念着的同时,还不停的咯咯的笑着,瘫在墨之谦的怀里不是很安分。

    都说漂亮的女人如酒,可是墨之谦觉得,喝醉了的女人更是迷人。

    就像醉在自己怀中的女人,面若桃花,眸光迷离,小巧的鼻翼挺翘,还有那丰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像似等人采撷的樱桃,娇艳欲滴。

    看着女人微醺的迷离模样,墨之谦心下微动,性格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起来,垂着的眸,微暗,压下俊脸凑近那张灿若桃花的小脸。

    一阵灼热袭来,曾黎本能的嘟了嘴抗议,“离我远点,好热……”

    无意识的话,如催情的药,墨之谦眸子一紧,毫不犹豫的压下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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